记录本上,今天的笔记颠三倒四、不知所云,唯独最后两个像被写了无数遍的大字异常清晰。
她没办法给他解释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而他没有,也没办法告诉他这样的情况下打架到底是对还是错,只能用尽全身力气,抱紧他。
傅瑾南看了会儿,不知是酒精还是灯光的缘故,喉头有点发痒。
顺着微风,低沉的嗓音送入左耳:喝点什么?
儿子从小就是她一个人带大的,刚醒过来的时候很懵逼,也很无助,但随着产检次数的增加,看着产检报告里的小手小脚,感受着逐渐增加的胎动,有一种很奇妙的感动。
白亦昊有点不好意思,转过身把妈妈的拖鞋拎过来,费力地搬起她的脚,给她换鞋子。
说着把早上和儿子的那番对话给王晓静转述了一遍,乐得王晓静前仰后合的。
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地躺在卧室床上,床头放了一张检验报告。
突如其来的沉默,让主持人有点忐忑,她不动声色地看了下这个题目。
一个匆匆忙忙,学唱歌、学跳舞、学表演,时常请假,人缘却好得不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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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?宋嘉兮去拿手机的手一顿,僵在了半空中:你说几点啊?